自身难保。
&esp;&esp;天下守城第一的孟龟甲领着数百人被包围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。
&esp;&esp;以孟拱为中心,外面是切开玄甲包围而来的钩镰军,钩镰军外圈又是玄甲军的反包围,反包围之外,又是钩镰军更大的包围圈。
&esp;&esp;就如同花生米裹着红衣,红衣外有硬壳,硬壳外有沙土,一层又一层。
&esp;&esp;孟拱就是那可口的脆花生,包裹在最里层。
&esp;&esp;相互的砍杀又持续将近一个时辰,如同抽丝剥茧一般,终于将外圈的障碍清理的一干二净。
&esp;&esp;到得此刻,还能站着的西梁甲卒不足五百人,而房顶上,城墙上,窄巷中还有数不清的钩镰军。
&esp;&esp;虎牢关之战,大幕将落。
&esp;&esp;注定要去洗马的艾国府没有半点不爽,能拿下虎牢,别说洗马,洗屁眼他都愿意。提着刀来到杨林身侧,钩镰副将掐媚的笑道:“将军,洗马的事我干了,这孟拱的人头能不能让我来砍,老艾总得发泄发泄。”
&esp;&esp;一把抹去脸上的鲜血,杨林怒目道:“听你口气给老子洗马还委屈你了?”
&esp;&esp;艾国府连称不敢。
&esp;&esp;满身是血的杨林大大咧咧道:“量你也不敢。”
&esp;&esp;目光盯着孟拱,杨林感慨道:“老艾,孟龟甲的头你不能砍,我也不能砍。咱能立下这等大功,还得谢一个人。这老乌龟的头就当做个情,免得别人说我钩镰军不懂礼数。”
&esp;&esp;艾国府一头雾水道:“谢谁?今晚的事不是大将军安排的?他老人家也不差这一个脑袋啊?”
&esp;&esp;“嘿嘿。”杨林笑道:“你没看见刚才顶门的是谁?你知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谁?”
&esp;&esp;“今晚以后那辽东来的小子可就要与你平起平坐咯!”伸手一拍艾国府的肩膀,杨林头也不回的喊道:“徐子东,戏看够了没?看够了就出来收人头,免得以后你小子说我钩镰军不懂规矩。”
&esp;&esp;“徐子东。”
&esp;&esp;“徐子东?”
&esp;&esp;两个声音一同喊出这个名字。
&esp;&esp;一个孟龟甲咬牙切齿。
&esp;&esp;一个艾国府神情错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