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的气息至少看上去一洗而空,流淌的黑发原先令人想到蔓延的黑暗,此时却带有一点柔软,驯顺地垂在年轻恶魔的肩侧,配合着他的眼睛,闪烁如成色最好的石榴石,熏染如馥郁醇厚的葡萄酒液。
那双眸子中此刻流露的,是狡黠和怀念。
“我没想到还有变回恶魔形态的一天,”
塔克修斯感叹道,“果然,过去的时光就是永远过去了,即使对神明来说也一样。”
危险的气息至少看上去一洗而空,流淌的黑发原先令人想到蔓延的黑暗,此时却带有一点柔软,驯顺地垂在年轻恶魔的肩侧,配合着他的眼睛,闪烁如成色最好的石榴石,熏染如馥郁醇厚的葡萄酒液。
那双眸子中此刻流露的,是狡黠和怀念。
“我没想到还有变回恶魔形态的一天,”
塔克修斯感叹道,“果然,过去的时光就是永远过去了,即使对神明来说也一样。”